他顿了顿,嘴角划出轻蔑的弧度,看向表情愤慨的女人,戏谑道:“这种垃圾男你自己好好留着吧!”

    女人一愣,先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此时只是甩了甩衣袖,潇洒从容的阔步离开。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这个时安好像变得哪不一样了。

    拐了个弯,确定那两口子看不见,他才提起了肥大的裤子,开始提速。

    要他一个大好五四青年做人家媳妇生孩子,没门!

    这事儿不解决,他今晚都睡不好觉。

    思及至此,时安更是铆足了劲的狂奔。

    可没跑上两步,就得停下来歇歇,只因这副身子太过纤弱,架不住他熊熊燃烧的烈焰。

    在现代,他可是运动健儿,哪年大学,.运动会不是冠军亚军拿到手软,换了身子,就弱鸡成这个尿性,简直没眼看。

    跑不动了,索性不跑。

    走着一样能去。

    这个赵树比原身大三岁,十二岁时背井离乡了好几年,前些日子突然拖着一条缠着绷带的腿回来了,全村哗然,不少人嘘寒问暖。

    原身的爹娘也催了好几次,让原身去照顾照顾。

    鉴于赵树在原身记忆里的模样根深蒂固,别说照看了,他压根就没露面,而是加快和猎户的勾肩搭背。

    现在,他也只能靠着原身几年前的记忆,往赵树家跑。

    希望没搬家吧!

    时安深一步,浅一步摸着黑,记不清花了多少时间,总算找到那座还亮着灯的房子。

    乡村标准的三间式的土坯房,房子不大,篱笆围得倒挺大,院内静悄悄听不见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