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裴衍星星眼。

    被夸的江泽飘飘然:“那当然。”

    忽地想到早上裴衍发给自己的文件包,江泽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僵住。

    裴衍:“……怎么了?”

    江泽委屈:“我真的很差吗?”

    裴衍:???

    江泽很委屈:“你明明很享受,可给我发文件包,让我学习……我没有给你快乐吗?”

    裴衍:“……”

    客观来说,有快乐。

    可太少了。

    裴衍想要更多快乐。

    “你很棒,”裴衍情真意切道,“可还能更棒。”

    江泽垂下眼眸,可怜兮兮:“真的吗?”

    裴衍斩钉截铁:“当然是真的。”

    江泽继续问:“我如果多练习,真的会更棒吗?”

    裴衍扑通一声掉坑:“只要你多练习,绝对进步神速,用不了多久,就能攀上顶峰!”

    等等。

    裴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