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柏令的担忧在岚有些咬牙切齿的“温声细语”中消散了,我打开光脑搜了一下,好家伙,想不到我才十八就用上了一百八十岁雄虫需要长期服用的药品。

    柏令,你这个庸医庸得有点水平啊。

    我看着房内班长教育不良兵的景象,缓缓将腿撤出,回到了庭槐的房间,刚回头望到床上,就发现他正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抿着嘴唇像在思考什么严肃问题。

    我把头凑了过去,发现他的嘴角好像抽了抽,原本大大咧咧躺在床上的雌虫勾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庭槐,我没有在发情了,真的。”

    接受到雌虫暗示的我十分羞赧,专门后退了两步以示清白。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岚领着柏令也走了过来,随后他逐个问了我们的口供。

    在柏令嘴中这是庭槐烂好雌垃圾堆里捡饿晕的小雄子导致的悲剧。

    而我和庭槐一致认为这是他那个庸医用错药带来的后果,岚又揍了没有履行好好照顾小雄子职责的柏令几拳,转头问我还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我把那触手的事说了出来。

    “触手?什么触手?”岚也很疑惑,我便一直看着他,脑海里重复让岚知道是什么触手的想法。

    结果那在岚开门后突然消失,这会又突然出现的触手不顾我的意志,钻进了岚的衣服下摆!从那衣服的褶皱走向来看那些触手肯定不是要干什么正经事。

    救命!

    在岚伸手阻挡那些触手时,我也在脑子不停重复“快消失!”“快消失!”,赶在岚的内搭衬衫被完全撕烂之前,那奇怪的触手才消失。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岚有些粗的喘息声,我顶着个大红脸低下头,在三只雌虫的注视下不停抖着,辩解的话语堵在嘴中说不出口。

    那奇怪的触手肯定不是我的东西吧,哈哈,我怎么可能有那么急色的东西,我可是最乖的小雄虫了。

    呜呜呜。

    尴尬化为羞愤,我眼中聚满泪水。

    “乐康你…好像觉醒精神力了。”

    我眼含热泪抬起头,带着哭腔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