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伍毅作为R星域的前军团长,如今虽无实权,但仍身有责任。小雄子你放心,我这会就把那犯下强迫雄虫罪的纠察抓起来。”

    太极军雌赶在我指责之前,甩下一堆话就撸起袖子加入了战场。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军雌发现了这边的混乱,不少都围在这暂时充当纠察小黑屋的待使用建筑外,我在那些热情的注视中默默套上了军雌留给我的大白军装。

    以多打一的顺风局下,那红发的军雌抵抗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被雌父和太极军雌一齐给压在了地上。

    围观了全程的我只能心惊那红发军雌究竟是什么来历,竟在那么多雌虫的围殴下还能坚持那么久。

    一凝神,我就注意到了一个点。

    被脸朝下压在地上的红发军雌,那没怎么被遮掩的下半张脸怎么这么眼熟?

    我想起他刚才的那句话,和一开始的那群纠察叫的他的名字。

    伍毅,伍德。

    那几乎就和太极军雌一模一样的下半张脸。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可能。

    太极军雌你怎么也是个灾难体质啊!

    我气得不行,眼前阵阵发黑,突然的耳鸣让我整个虫躺倒在地上,就像和世界断联了一样,意识重归时,却是我被雌父小心抱在怀里,身上裹着雌父的军大衣。

    太极军雌不停在和雌父搭话,我头昏脑涨的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只抓到一句那崽子和我又不像,我也没怎么带过他的嘟囔。

    如果没出今天这档子事,我这会没准还会乐意套一下太极军雌的话,但现下我只感觉被太极军雌吵到脑壳痛。头靠在雌父怀里就开始嘤嘤叫唤,叫着叫着就哭了出来,抱怨身上哪里都疼。

    “乐康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雌父轻轻摸了摸我的背,我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有些凌乱的发型,和下巴嘴角处的青紫,忍不住又想哭了。我颠三倒四的说了这一群纠察的所作所为,伸出有着指样淤痕腕部红肿的右手,向雌父展示那红发军雌是怎么折磨我的,情绪激动起来眼前又闪过黑蒙。

    但我还是坚持到了军医院,给我配药的雌虫医生本来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但在听说了我的遭遇后,愤慨的头发都立起来了,冲到隔壁房间,不知道干了什么,我只听到雌虫的哀嚎不停响起。

    手臂上被扎了三四根针头,手腕也被小心治疗仪照射着,我用还完好的左手拉住雌父的衣摆,哽咽的求他留下陪我,被太极军雌嘲了句,“够了够了嗷,都成年虫了,怎么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