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仲越“嗯”了一声,状似无意的问道:“夫人近来可好?”

    女子似乎并不意外,微微笑了一下道:“尚好,白日看二十个病人便休息,夜里抄半个时辰的经书。”

    莫仲越抿了抿唇,端起茶碗,女子识趣的退了下去。

    等了约有一个半时辰,偏室的门帘一掀,一名与先前女子同样穿着淡青长袍的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的眉目间与莫仲越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莫仲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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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方悟生拖出来骂道:“就你话多,你去挡着!”说完将他往莫三娘面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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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方悟生惊叫一声,莫三娘手稳,棍子在他眼前三寸停了下来,方悟生扭头骂道:“好你个莫四儿!你都要娶男人了,还不许我跟你姐说?再者说,你跟那小书呆才认识多久?就情根深种到要娶人家的地步?你可别说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种鬼话,你又不是个娘们儿?”

    “呸!娘们儿也不能这样轻率!”莫三娘啐了方悟生一口,连他一块儿骂了:“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莫仲越冷声道:“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你,还有三姐,你们只需要帮我准备就行,这个人我一定要娶……”他停了一下,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如果你们一定不许我娶,那我嫁也可以。”

    “你疯啦?!”方悟生跟莫三娘都惊了,齐声叫起来。

    话分两头,沈渊确认了莫仲越是回本体了,虽说还是有些担心,但是没多久便也不再去想这些了,农活要忙,还要去书院帮先生抄书,他有的事情要做,没多少空闲去思考其他。如此过了一日,县衙来人了。

    徐会带着刘叶一会儿来找沈渊,说是有一桩案子要沈渊去做个证人,沈渊想自己身边近来太太平平,并没有出过什么案子,便只当是韦县令借这由头找自己去下棋,便回去跟父母说了一声,换了身衣裳跟着两位捕头进城。

    走到路上,刘叶年纪轻,便忍不住冲沈渊道:“看不出呀!兰泉你不但力气大,还有飞檐走壁的能耐!说,什么时候悄莫声儿的拜了师父学武?是哪门哪派的高人?!”

    沈渊一头雾水:“什么拜师?我没有哇!”

    徐会走在前头,听他这么说,回头道:“没有?难道又是那什么异魂留下的能耐?”

    沈渊摇摇头:“我哪儿会什么飞……”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明白了这“飞檐走壁”的来历,顿时心里一震,改口道,“你们审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