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什么堵,我看是特意给自己添堵才对。”

    “不不不,任他在希斯内独大,对着我们也动不了更不能动脾气。恰好够我们去无事耍着乐泼个冷水。”

    “德性。”安瑟白眼,“无事个屁,我没空,爱去自个去。”

    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微妙,既敌非敌,既友非友,既碍眼又顺眼,客观上说是利益趋使扭成的一股绳子,同阵营。

    话落她站起往里走去,“eva,安排战舰分别去接利娅和弗格过来,他们应该准备好了。”

    独留原地的诺亚瞅着背影分析,话说,它是不是有点,被霸占了一部分地位?不太妙啊。

    嗯,不妙。

    它跳下,再慢悠悠跟上,“你干嘛去?”

    “训练。你来?”

    “弱渣。”

    “我很快能揍趴你了信不信?别忘了你不能进化,而我有无限可能。”

    诺亚“”

    想到未来的某天,一股不能随意唤弱渣的矛盾的痛苦油然而生,心里的不妙更深了,得想想办法啊想想。

    谁说它不能进化了。

    七天后。阴暗城。

    安瑟走在小巷里,看着沿途一栋栋爬满麻灰藻藓的低矮小楼,散发着废弃的老旧味道。自然生长的黑铁树往近乎停滞的一侧两米宽小河道倾斜,河水带着浑浊的浓绿。

    她走得慢,后头时不时有人快步越过。

    “啊,对不起。”一女子不知是路滑、还是鞋底打滑的缘故,走到安瑟身侧时脚步不稳地眼看要摔倒,被伸过来的手稳稳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