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绝对武力才是硬道理。

    而不同位置坐着、留下的寥寥数人,便是老面孔了。安瑟先一反原来的乖张姿态,微带撒娇地抱上手臂唤,“父亲。”

    杜兰德望向这个半路捡来女儿,心里滋味有点复杂,当初,是绝对想像不出会发展成现下这般的。

    不过如果能彻底掌控这批全新战力,也不是坏事,

    他“嗯”了一声,便问,“接下有什么打算?”

    “找正主,办正事。”安瑟笑,“总不能让余下的不听我话的家伙四处乱窜,随意搞破坏吧,这可是很有损形象的。”

    杜兰德颇为意外,“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但不难知道。”

    这说法,很自信?杜兰德正寻思着,有话语闻言插了进来,“欸,带我一个。”

    奎勒高声说完,再低下嗓子咕囔,“老子得去报仇。”

    既然替身的事情被拆穿,安瑟现身后,他自然也不用再继续躲藏。但,总归言之,太憋屈了!非得找些人泄泄火气不可。

    安瑟自然不反对地点头。

    多一个也是多。

    其余人不说话。突然调转的地位、不容置喙的绝对性,让一切问话和商议都变得索然无味,更别提也远远尚未适应这种转变,只是惯有的理性思维在指导着现在的自我行为表现。

    在这种变得莫名安静的氛围里,仿佛只是顺便来参观会场的边沁,从里面角落散漫地站起,转眼跨步到安瑟身侧,“走吧,我无聊了。”

    “”

    安瑟跟着其余目光瞟他一眼。

    边沁懒洋洋地搭上肩膀带她往外走,“饿吗,回去我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