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被环住,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沉浸在卢清越身上清冽的味道里。弦月有点失神。

    在听到卢清越低沉的声音时,弦月觉得耳朵好像痒痒的,心想卢清越的声音怪好听的。这也让弦月回过神来了。

    “啊?没有,没有崴到脚。”

    “行,没事就赶紧起来回家了。”卢清越放开了环住弦月的手。收回手后,卢清越捻了捻指尖,似在不舍得放开。

    在卢清越放开手后,弦月便自己站直了身体。继续往饭店外面走去。

    把弦月送到家后,卢清越目送弦月进入院子,直至弦月进入家门才转身离开。

    “叮铃铃,叮铃铃——”又是一天下课时。

    弦月收拾好东西站起来想回家。突然顿住了,然后继续坐下。

    弦月意识到,她就在快要回家的时刻里来月经了。来的这么不是时间,怎么就不晚一点。晚一点都回到家了。

    更难受的是,这具身体上痛经的。以前原主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都会痛经。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痛得小脸苍白,程度重的话会躺在床上打滚。这个时候也是最虚弱、最难受的时候。

    每次都是月经刚来不久就开始痛经。弦月此时此刻祈祷痛经能来的晚一点,最好能够在回家后才开始。

    温菲雯跑过来,“弦月,下课了,我们一起走吧。”

    平时弦月都是一下课就和温菲雯一起走的。等走出校门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天也不例外,这不,她都收拾好东西在等弦月了。

    “雯雯,我有点事,我等会自己走。你先走吧,不用等我。”弦月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有点羞赧。但表面上还是镇定不慌的样子。

    坐在斜后方的卢清越这个时候都是等温菲雯过来等弦月的时候就起身走了的,但是在听到弦月说话后,耳朵动了动,停住了站起来的动作,坐下来继续趴在课桌上。

    “嗯,好。那我先回家了。我们明天见。”神经大条的温菲雯没有留意到弦月的那一丝丝不自在,就这样走了。

    弦月坐在座位上,想着等班里的人都走了再走。

    弦月等呀等,以为人都全部走了,就站起来往课室门口走去。嗯,是的,她没有把卢清越算在内,反正他是趴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