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肉还挺硬。

    易承修捉住女人作怪的小手,同样轻声:“你先陪我演好这场戏。”

    “出场费?”

    “演完再谈,不会亏待你的。”

    “成交!”

    李嬷嬷瞧着两人小夫妻似的浓情蜜意亲密耳语,自己在这反倒像个局外人,难免怪声怪气道:“说句僭越的话,承修少爷也是老身从小看着长大的,习惯喜好了如指掌,老身就怕姑娘服侍不好少爷。”

    呵,这老虔婆是拿她当丫鬟说教呢。

    真当我白巧巧是吃草的兔子,随意揉捏呢!

    “嬷嬷说的是,巧巧会尽心照顾好夫君的。”

    见白巧巧搭话了,素知她伶牙俐齿,易承修便由着她随性发挥。

    “只是先前与夫君恩爱,嬷嬷来得突然,巧巧一时未收拾好情绪,恐对嬷嬷不敬才不敢多言。”白巧巧靠在男人胸膛上,目含春光,掩面娇羞,一副清纯可人儿模样。

    可话里话外却满是挤兑李嬷嬷——若不是你个扫兴的来叨扰,我二人早就共赴巫山了。

    “对了,夫君,你说李嬷嬷可是母亲身边的老人?”

    易承修忍笑配合地点头称是。

    “那为什么嬷嬷不叫巧巧做少夫人,而是姑娘呢?”白巧巧先是装作纯良无知,而后像是顿悟了什么,两眼含泪将落未落,做抽泣状:“是不是嬷嬷瞧不起巧巧这个来自乡野的正房夫人,想使唤巧巧做通房丫头呀?”

    “正房夫人”一词咬得极重。

    说完,她挣开易承修的怀抱,双手拉住李嬷嬷袖袍,哀戚道:“嬷嬷若不喜巧巧尽可直说,巧巧一定会改。”

    李嬷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番插不进话,现下有机会说话,却只想撕烂白巧巧那张能言善道胡搅蛮缠的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