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福宝又叹了口气。

    炕头上,王婶撇着嘴骂骂咧咧道“大彬他们生的这个孩子真不是时候,我敢去他们妻家帮他们做月子,这得少捡了多少篮子啊可便宜死梁家了。那哥几个五大三粗的,也真是够命硬的,当年山里干旱洪涝,饿死了多少人后来瘟疫,又死了多少克的他们那些爹一个个去了,克的他们娘也瘫了,偏偏就他们兄弟六个,居然没死嘿我看这就是一窝子的扫把星,住在他们隔壁我都嫌弃丧得慌”

    嘴碎的王婶念念叨叨,福宝眉头一皱,之后又无声的叹了口气。

    天黑之后,

    隔壁梁家传来阵阵(肉rou)香,王婶吸溜着哈喇子,又是一通嘴碎的咒骂,直后悔当初因为儿子生产的事(情qg)少捡了不少篮筐,要不是因为她那阵子离开村子,这梁家也不至于顿顿大鱼大(肉rou)过上这种好(日ri)子。

    她这心里头直膈应,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财务被人霸占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