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昨日喝多了,对他做出什麽踰矩之事吧?

    司徒烨心思细腻,与青涩懵懂的苏千岳不同,对自己暗生的那点情愫多少有点底,只是刻意不去多想,颇有任其滋长、顺其自然的意思。

    其实他自己也m0不清是从何时开始的?熠羽居疗伤後执手相对时已有心动,可能更早……或许从地底密道质问时对上的那一眼开始便步步沦陷。

    难不成初生的小苗拿酒一浇,还能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

    以他昨晚昏头的程度……确实有可能。

    司徒烨几乎被自己说服了,他抬眼偷觑几乎把自己嵌进墙角的苏千岳,惊觉对方竟然已经别过头,不愿意再看他了!

    司徒烨顿时脑袋嗡鸣,觉得所谓天崩地裂莫过於此。

    他心忖此劫恐怕得慢慢化解,现在继续纠缠追问只会更吓着人家,还是别杵在这儿继续碍眼了。

    「……白天暂且没有其他事,你自己回房好生歇息。我去趟知州府,下楼时顺便差人帮你送早膳。」

    司徒烨故作镇定地负手离去,临行前瞥了眼地上喝空的酒坛,只觉直接把它拿起来往脑壳上砸或许还b较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