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薄茧是赵景婉常年射箭练出来的,只有这时候,周解才能意识到,太女殿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无害。

    察觉到太女殿下的意图,周解羞耻难堪地想要制止,却被赵景婉堵住了嘴。

    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让周解呆愣原地,只能任由那双手掀开衣袍的一角,扯开系得紧紧的裤腰带,覆盖住杂乱无章的粗硬阴毛,指尖轻轻地触碰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像是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打招呼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触摸着。

    最后冰凉的手指灵活地缠绕上柱身,轻巧地拨弄上面暴起的青筋,兴致勃勃地玩弄这根刚到手的玩具,却小心翼翼地担心玩坏。

    青涩的周解被赵景婉戏弄得满面通红,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血,即使赵景婉看不见这一切,她也能感觉到,于是意犹未尽地松开男子的唇舌,舔干净对方嘴角沾上的津液,“我原以为你不喜欢呢?”

    不喜欢这种事,还是不喜欢赵景婉这个人。

    太女殿下没有把话说明白,实际上这些日子她时常想起周解,说是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男子有些许夸张了,但也称得上是日日思君不见君了。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上的事,在脑子里一遍遍想起,明明那晚上伸手不见五指,可赵景婉仍能想起那片鲜艳欲滴的处子纹,那轮廓清晰的巨物,以及周解细细的眼角边晶莹剔透的泪珠子,络绎不绝的呻吟喘息,回荡了整个房间的淫糜水声拍肉声。

    大抵人都是这样,越是想要忘记的东西越是记得牢固,赵景婉因为那一晚上,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春梦了。

    现在又摸到这根陌生又熟悉的性器,赵景婉却奇迹般地回想不起那晚上的荒唐事了,她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此时此刻周解正紧紧地靠着她,赵景婉借着淡淡的朦胧月光,又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能把赵景婉的灵魂都吸进去了,让她目不转睛地望着。

    周解既震惊又慌张,他上身下身两个弱点子都被赵景婉捏在手上,那是毫无反抗之力。

    “殿下,不要这样……您放开,分开我那里!”

    赵景婉轻笑一声,微弱的笑声很快消失在空气中,在周解心底底留下重重的痕迹。

    在周解看来,这是太女殿下在嘲讽他的淫荡,刚刚还热乎的小脸蛋顿时褪去温度,冰凉一片。

    方才赵景婉的手还冰冰凉凉的,现在沾得点性器的温度,愈发肆意地玩弄“蘑菇头”。

    “殿下,求您放过我。”

    周解垂头丧气的样子让赵景婉心里一阵莫名,怎么就惹得这个祖宗不开心了?

    是的,堂堂太女殿下在心底里称呼周解为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