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松了口气。

    秦清又重重地跺了一下脚,随后走到自家前,摸钥匙把门打开,进屋先把厨房的灯打开,让光线透出去,又把厨房的窗也打开了,走廊亮了许多,她走到门边问道:“要不你进来坐,外面暗。”

    “不用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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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摇了摇头,人往亮处移了移。

    秦清不再说什么,顺手放下包,到房间里拿了螺丝刀又带了一根保险丝出来,对于她这个小学三年级就敢拆电视研究内部结构的人来说,这种事实在是小菜一碟,走到门边她看得到的地方,一松一紧,三两下换上了新的,走到电箱前装上,顺手又把另一只拿下也换了一根,全都安装完必后,推开电闸,另一家的灯亮了:“行了,搞定。”

    那人看了看从自家传来的光亮,肩膀松了,回过头:“谢谢。”

    “不客气,小事情。”秦清把电箱的铁门关上。半转身,见她的邻居,站在身旁没有先走的样子,估计她是不太好意思用完人就走,两人之间忽地有那么一些尴尬,“嗯,都弄好了,那,我先进去了,要是一会再有什么问题,你敲我门好了。”

    “嗯,谢谢,我也进去了。”邻居似乎也察觉到了微微的尴尬,再三道谢后,率先走进了屋子,关门前又回过头,笑着点了点头。

    秦清也回了一笑,这才迈步进屋。

    关上了门,她把螺丝刀放到桌上,走到窗前准备关窗,关前又顺着光往邻居家关闭上的门看了一眼。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之前低落的情绪暂时被甩掉,收拾好了工具,秦清打了个哈吹有些累,拿了衣服简单地冲了个澡,洗好后回到卧室,很习惯地打开电脑,在虾米上选了班德瑞的音乐,舒缓的音乐响超声,人这才完全地放松了下来。

    还有东西需要整理,秦清把包拿了过来,从里头取出了桃木梳子,看了看,做工很不错,放到鼻下还带着香味,正好用上,把发带松了,头发披了下来,刚要向下梳,‘咔’

    看着手里捏着的半把梳子,再从头上取下插在发中的另半把,秦清有些傻眼,自言自语:“没搞错吧,还没用力就断。”皱眉看着那断开的梳子,脑子里头一个闪过的念头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断梳子是不吉利的吧,她记起,外婆去世时,盖棺前,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把梳子,让大女儿折断,然后半把放在棺材里,另半把扔在地上,电视电影里似乎也有这样的说法。

    想着,秦清眉皱得越发的深了,信迷这个东西,总是时信时不信的,看用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人,这会不会代表妈妈会有不好的事?这预感不好,心沉了一下,把梳子拼起放到书桌上,坐到电脑前,打开ie,在百度上查找,断梳子预兆着什么。

    很快,一条条的信息出来。

    【断木梳,说明质量差,没什么有迷信的】这条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