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知道他手臂上有伤口,伤到了经脉有时候会有短暂麻痹,便起身去把勺子捡起来擦干净递给他。

    见他沉默的看着,并没有要拿起勺子的样子便知道这人闹脾气了。

    也是,刚刚许蜜说的那些话都是当着他的面说的,他自然也听到那些说卖了他的胡话,才安稳下来害怕被卖不安也正常。

    她抬手摸摸朔风的脑袋:“你别听阿蜜胡说,我不会卖了你的,我日后还要做生意需要你在旁边保护我,怎么能为了几十辆银子就卖出去”

    说着宁初又把勺子放回了碗里:“你快吃东西,等一会儿咱们就动身回家”

    等时间差不多了宁初就租了个牛车把朔风用被子裹起来带上,又去宁母的临时住所,把她们也接上。

    宁母一眼看到宁初牛车上的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还以为自己女儿犯罪,不知道是打哪里抢了个少年。

    她慌里慌张的把宁初拉到一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打哪抢来这么个人,快给人还回去,你要相公娘给你想办法娶,抢人偷人是犯法的,你要是进了牢里我们家垮了你知不知道”

    宁初哑然的看着自己娘快哭出来的表情,顿时傻了,刚想解释,宁母又自己扔下手里的行李毅然的问:“抢的谁家的?我去还给人家,坐牢我也替你去!”

    宁初看着慌张却依然不忘记护着她的宁母,不由得弯起了眉眼,真心的喊了一声:“娘,不是我抢来的,是我买来的奴,以后用来保护女儿的”

    宁母不相信自己女儿,哒哒跑到牛车旁揭开被子看了一眼朔风的手,确实看见了奴印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

    不过随机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看宁初:“傻女儿啊!买什么奴隶啊,有这钱怎么不娶个相公,奴隶也就干干粗活,粗活谁不能替你干,何需你买个奴隶”

    宁初拎起行李坐到牛车上,摇头晃脑:“此言差矣,我买的是北疆的烈奴,他手上有功夫的,日后能保护我的”

    宁母也带着宁二坐上牛车,还是不赞同花钱买奴隶,不过想起自己女儿三天两头的到处打架,又觉得有个人保护确实让人安心一点。

    前段时间自己女儿落水,差点没活过来的事情,现在想想也是心有余悸。

    不过,奴可不便宜,手头有功夫的更是比良家夫郎还要贵。

    宁母有心想问问宁初花了多少钱,但又怕让女儿不高兴。

    她女儿很有本事,虽然也常常从家里拿钱,但也会在外面东搞搞西弄弄的赚点钱,而且,一赚了钱就会给家里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