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属下没事,属下只是小伤……”严明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都难免有些红了眼。

    方才那样惊心动魄,他以为侯爷和世子爷都要没了,幸好小姐赶回来的及时。

    “说什么呢,你身上这么多血哪里会是小伤,过来。”叶挽歌不满的凝着严明。

    严明这才戚戚然的走上前去,“小姐,属下的伤势实在不敢叫小姐为我处理……”

    叶挽歌是主子,他是奴才,严明心里觉得甚是不妥。

    “你给我坐下。”叶挽歌一把将严明按在了小凳子上,“把衣服脱了。”

    严明更加不好意思了,秦非夜抿唇,“高运,你过来。你让高运替严明包扎伤口便是,他伤势不甚重。”

    秦非夜实在不想再看见叶挽歌老是和这些男子赤身裸体的想见了!

    弟弟不行,下属也不行!

    “是是是。”严明如释重负的赶紧站了起来,往高运的方向走去。

    高运拉着严明到一旁处理伤口去了。

    叶挽歌一脸失望,“怎么好似我是吃人的母老虎似的,唉。”

    秦非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叶挽歌转头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替叶景明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她的毛巾擦过叶景明的耳垂,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来。

    耳垂……

    叶景明的耳垂有明显的下坠,比较厚,而叶挽歌自己,却是没有的。

    叶挽歌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