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拍边压低声音喊:“田婶子!田婶子!我是阿来,开门啊!”

    宋杳紧张的拉住白舟楫的袖口,眸光清亮的盯着房门。他垂首看了看她细白的纤纤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无声说:“莫怕。”

    宋杳突然有一种被抚毛的错觉。她在心里快速翻了个白眼,他到底是哪知眼睛瞧出她害怕了?她这明明便是兴奋,激动,紧张。

    戏文里不是通常都会这般写,主角调查案件到关键时刻,便会险些被坏人发现,经历惊心动魄的紧凑剧情。他们现下可不是就在经历这个险些么,本来兴奋激动紧张的气氛,便二师兄这一抚,给抚没了。

    白舟楫拉住她的手猫着身子走到窗户下,静静聆听着。宋杳瞧着他专注俊美的侧颜立时又来了情绪。

    她想着他们能藏哪呢?或者干脆一个手刀敲晕这个叫阿来的,再抹了他的记忆。这事白舟楫不能做,有门规管着,但,她能啊!嘿嘿嘿……

    阿来拍了几声没有动静,不由拍的大力了些,还嘟囔着:“奇怪,田婶莫非不在,偷懒去了。”

    “田婶子,客人要蛎蝗粥,你到底在不在?再不开门,我找满金姐姐喽!”

    就在此时,白舟楫抬手一挥,门拴、窗栓同时开了,阿来用力一拍,不想门轻易便开了,他向前扑了两步才止住。

    他拍拍胸口压惊,“咦?奇怪!”

    阿来楞了一下,白舟楫拉着宋杳在他拍开门的一瞬间已越窗而出,一个闪身拐进了十米外两个院墙之间窄窄的空地上。

    其实就是一整面墙凹进去了半米深一米左右长的一块空间,白舟楫虚虚的拥着她。

    他们屏息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只听阿来嘀咕了一声:“窗子怎的开了?刚刚明明关着的啊。”

    他看到倒在椅子上的田婶,也来不及细想了,连忙摇着田婶,

    “快起来!田婶!莫要睡了!客人点吃食了!”

    田婶迷迷糊糊被摇醒,抻了抻胳膊,“怎的就睡着了?”

    两人谁也没在意,一边煮着粥,一边闲话八卦。

    他们松了一口气。宋杳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挨的有点近,不只近,是被白舟楫拥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