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同荼白决斗!”

    甄灿气乎乎地闯进了郝掌门的剑宫。

    自从肖莎莎下毒事件发生后,郝掌门发布的第一条掌门令就是不允许任何弟子私斗,当然下毒更不允许。

    如果是比武,自可以到竞技场。

    但如果是不可化解的仇恨,双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那就得到掌门处报备,由各峰峰主出面看能不能先化解,实在化解不了,再行决斗也不迟。

    郝掌门正在贴膏药的手一抖,黑乎乎的膏药一下子就贴歪了。

    最近他的头又疼了,托何为贵从山下寻了一些治头疼的膏药上来,也不知好用不好用。这要是药丸峰给力些,能炼制出治头疼的丹药,他又何必像个凡人一样脑门上贴满膏药。

    算了,先不管这膏药贴没贴歪、美不美观了。

    他这个徒弟要搞什么鬼,还决斗?哼!

    “灿儿,功法练了么,修为第几层了?”郝掌门拿出了师父兼掌门的派头。

    “师父,我是说真的,我一定要和荼白决斗。”甄灿气鼓鼓。

    “荼白一个病秧子,跟他有什么可决斗的,功法练了么……”

    “他是病秧子都能夺了我心爱之人,那岂不是我连个病弱之人都不如了!不报此夺妻之恨,我誓不为人!”甄灿满腔愤懑。

    郝掌门觉得那膏药没效,他的头又疼了。

    “这男女之事跟功法、地位都无关,你又何必跟荼白过不去?

    那荼白只不过生了个好皮囊,又弱不禁风,你要是同他决斗,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呢!

    听话,不许胡闹,功法练了么……”

    郝掌门苦口婆心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