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澜已经开始戒备,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两人打算怎么圆。

    “我虽从未去过周夷,对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也不甚清楚。但这扶风楼的主人是我多年好友,他从未出过大郡,怎会用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若说这枚玉牌,倒是有些来历。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易云先生连忙解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杜尘澜的意思,不就是敌国细作吗?

    “先生请讲!”杜尘澜并未放下防备,依旧十分警惕。

    “我这位友人乃是一名行商,常年在外奔走,这扶珠琴是他偶然所得。而这块玉牌,也有个名字,叫扶玉。当年我那友人得到扶珠琴之时,这块玉牌是随之一起的,都是扶珠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