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都不敢喘大气,一直憋着,都要憋死了。”

    时衣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怎么样?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她看向席温。

    席温靠着假山石,“任东风今天出席了寿宴,我看他神色正常,没有什么变化。中午的寿宴结束后,他没有多呆就离开了。”

    “不过……我看到他去了外院安置客人的一座偏僻小院子里。他没敲门也没惊动别人,是翻墙进去的。”

    时衣:“那院子是不是在东南角?外头还有一棵大树?”

    席温点点头:“嗯。”

    时衣了然:“任东风去的是王长丰住的院子。他跟王长丰是认识的,而且还是在自己家,怎么还要翻墙?”

    席温微微眯眼,“或许……他不想让人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声音压的很低。

    “对了,你们在佛堂里有发现吗?”

    提起这个,时衣跟席姣的表情都有些不大好。席姣是神色萎靡,明显不太想提起,而时衣则是神色微妙中带着一丝凝重。

    最后,还是她开口:“我们在佛堂里发现了一个可能装着骨灰的紫金香炉。”

    席温神色一敛,“可能?”

    时衣略微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脸颊,“因为有些不确定,不过我们能确定的是那肯定不是香灰。”

    说到这的时候,她扭过头去看席姣,跟她互相点了点头,对席温保证的说道。

    “至于为什么不能确定是骨灰……”说着,她语句顿了顿,“是因为闻着有一股奇异的甜腻香气。”

    现在她回想起那股甜腻的犹如是脂粉味的白灰,都让时衣肠胃有些不适。

    实在是太甜腻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没觉得甜到发腻,但在后面盖子掀开猛地扑上前,钻进鼻子后,甜腻的香气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泡在了脂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