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段结论,把管家没说出口的话彻底都给压了回去,只能讪讪的又站回了南宫文山的身后。

    那妇人这会儿也经由那枚丹丸缓过来不少,再睁开眼睛,眼眸中的温和之气就又浓了些许,她说道:“其实那一年,我们家族的阵法出过一点问题,接替者意外身死,阵法运转出现问题,还好发现及时,才没有惹起他人的注意。后来,我们听闻白氏在酒渠的阵法也出了问题,所以就派了一队人前去查看,当时负责带队的就是我的弟弟。只是他们进去没有多久,就发生了兽潮,他们也失踪了。”

    “您的弟弟?”龙鼎皱起了眉头,如果南宫家族也有人在那次兽潮中失踪,为何上次与南宫文山说起的时候,他并没有提及。

    他正思考着,那边妇人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们都曾暗中派人前去查看,可是都没有收获。我们也曾暗中与白家的人接触了解当年的事情,可也没有任何消息。”

    妇人的神色哀戚,显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杳无音信,只是或许是年岁的问题,也或许是长久下来的习惯养成,她的哀戚都是得体的。

    “当年兽潮发生之前,曾有一南宫家的人与我大伯接触,告诉他兽潮即将发生,让他守好出口。”

    地下室的空间并不大,这会儿又是十分的安静,龙鼎也没有刻意的压低音量,所以他们的交谈所有人都听得见。

    由其听见龙鼎说的这句话,妇人左手边的那个看起来年岁最大的老者先怒了,“放屁!我们家族的人还能自己搞出兽潮害死自己的族人?”

    龙鼎看着那位老者一个怒气发完就猛喘气的模样,很是无语,气不足就要省着点用才对,一边无奈,他一边又摸出了一粒丹丸,丢尽了那老者的嘴巴里。

    后来想想,干脆取出三粒,给另外的三个人也一人丢了一颗。

    管家这会儿喘气的声音都在地下室里产生了回声,冷哼声不断,显然不满至极,只是他的一旁就站着四个冷面神,自家主人也看不出什么意思,只能自顾自的把个生闷气的角色演绎个淋漓尽致。

    “但我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我觉得与其你们在这里生气折腾,不如想想当年的事情有没有蹊跷,或者家族中是不是存在什么不合理的人或者事。”

    略一停顿,龙鼎又继续说道:“或许,你们可以再跟我说说,‘狮’字令牌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南宫文山终于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下了。

    他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对龙鼎说道:“关于‘狮’字令牌,我想之前已经与龙校长说过了,这会儿耽误时间,是不是会延误大事?”

    龙鼎似乎没意外于南宫文山这时候开口,便转过身看向了他,说道:“不知是什么大事?”

    南宫文山四下里看了看,说道:“如今我们身处的危局龙校长是忘记了吗?外面江水上漂浮的红色图案,那不是大事?”

    “是大事!”龙鼎点头承认,“那也就是说,南宫族长你们已经知道那图案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