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种心头微暖,便是动容。

    旁晚,夏蒲草将暖被盖在冥北霖的身上,又准备背篓和壶时,冥北霖开口,想要阻止。

    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但,当夏蒲草走了之后,他便又莫名担忧。

    想着那女子,身上的伤还未好,也不知道,今夜还会不会摔着。

    如此念头,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自己吃了一惊。

    “一个凡人丫头,伤了死了,与我何干?”他的嘴里嘀咕着。

    视线却依旧忍不住,朝着屋外看去。

    外头此刻,已然黑漆漆的一片。

    夜静谧的可怕,冥北霖已然没有了前两日的惬意,躺在榻上,也不叫浮游伺候了。

    浮游看着眼前这条喜怒无常的鱼,也真是怕极了他,故而,坐在门槛前,等着他阿姊回家。

    这一等,就等到了次日午时。

    夏蒲草一般是辰时便会赶回来,为的是给浮游做吃食,可如今,都午时了居然还不回来。

    这让小浮游坐不住了,嚷嚷着,要去寻他的阿姊。

    冥北霖心中也有些隐隐不安,可又不能表现出来,故而,便由着浮游,让他去瞧一瞧。

    浮游一走,便是一个多时辰,冥北霖起身,想出屋去看看情况。

    “呜呜呜,呜呜呜!”

    结果,浮游哭哭啼啼的便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摔瘪了的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