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用现代话说,怕她听不懂,于是蓝瑾告诉她,这叫小萌人。

    “这小萌人好可爱啊!”一瞧见画中人那圆圆的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琇欣便觉心情大好,遂提议让她再多画些,把姑母姑父都画下来。

    蓝瑾却没那个胆子,“阿玛好凶的,我若把他画成小人,他瞧见肯定会说我损毁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那就把你大哥画下来,再不然画个高恒。”

    一听到他的名字,蓝瑾笑容顿敛,撇嘴拒绝,“干嘛要画他?我才不画。”

    “画一个试试呗!你是不是不会画男子啊?”琇欣这么一激,蓝瑾果然上当了,“谁说我不会,男女老少我都能画好吧!”

    两姐妹说说笑笑,这日子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已将近亥时,月影西移,淡淡的清辉笼罩着逐渐归于静寂的大地。

    坐得太久腰有些痛,蓝瑾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去洗漱,准备就寝。

    她的日子自在惬意,高恒却是懊悔不已,奈何夜里不便去找她,次日户部又有要事,直至傍晚他才忙完,但他并未打道回府,而是直接去往襄勤伯府,借着找鄂容安的名义,想见蓝瑾一面,与她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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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安倒是愿意帮他一把,得知妹妹在花园中荡秋千,便带着高恒过去,奈何蓝瑾一见他便没了笑脸,当即板着脸自秋千上下来,与表妹一起回房去,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耸了耸肩,鄂容安表示爱莫能助,高恒好说歹说,鄂容安才又硬着头皮差人去请蓝瑾过来下棋,还说今晚炖了兔肉,请她品尝,然而蓝瑾无动于衷,直接拒绝。

    听闻高恒还在这儿,蓝瑾又命人捎带一物给他。

    瞧见信纸,高恒心下暗喜,还以为是蓝瑾写给他的信,喜出望外的他赶忙接过信,然而打开一看,才发现上面画着一颗枫树,周围无花无草,只有一只鸽子在飞翔。

    歪头瞄了一眼,鄂容安忍笑道:“看来她还在记恨你放她鸽子呢!”

    “我真不是故意的,苍天可鉴啊!”奈何失误已经造成,蓝瑾不肯原谅他,他已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鄂容安劝他莫着急,“府上人多嘴杂,加之瑾儿不肯配合,今儿个我实在帮不了你,得等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