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正在把他和爸爸做比较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糖糖小心措词,“我在想这个时候爸爸在做什么?”

    小丫头口中的‘爸爸’只可能是秦琛而不可能是他蒙烈。如果不是秦琛待她如已出,她又怎么可能和秦琛有浓如父女的感情?

    蒙烈说:“那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难以置信的看着蒙烈,糖糖眼中露着兴奋,“可以吗?我可以给爸爸打电话吗?”

    “当然。”

    蒙烈牵着小丫头的手走向客厅。

    亲爹的手好大,和爸爸的一样大。

    亲爹手上有好多茧子,和爸爸的一样。

    亲爹和爸爸的手唯一不同的就是亲爹的手非常的冰凉,而爸爸的手非常的暖。

    好奇中,小丫头的手在蒙烈手心悄悄动弹着、试探着。

    察觉到小丫头在他手心的小动作,蒙烈的心越发的柔软,恁了小丫头的手指在他掌心胡作非为……

    走到座机旁,蒙烈说:“你可以用这个座机给你爸爸打电话,也可以用我的手机给你爸爸打电话。还有,明天我就给你准备一个手机,你可以随时给你的爸爸打电话。”

    晓得小丫头肯定有许多话要和秦琛说,而他在这里不方便,蒙烈颇是不舍的放下小丫头的手迳自去了更衣室。

    看着挂得整齐有序的衣物,蒙烈眼前不知不觉浮现六年前他和她最后一天在这里的情景。

    那一天是他预约的复婚的日子,他穿上了白衬衫,还打上了从来不屑于打的红领带。一切的一切是因为她说过照结婚登记照的时候穿白衬衫打红色领带才会正式、好看。

    他想和她照一张好看、正式的结婚登记照。

    也是在那一天,去婚证司的路上出了点状况,她的脚崴伤。后期恰逢他出任务,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照顾,他把她送到了聂惠兰那里。

    再然后是六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