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他坐着,无形中他必须抬头。

    凭什么要他抬头?

    从来只有他俯视一切……

    蒙烈突然站起来把宁可吓一跳,一双好看的杏眼瞪着他。

    “赶紧的,打啊。”蒙烈不耐烦的说。

    他坐着倒还好,他突然站起来就比她高上许多,领带绕在他脖子上,她得把它压到他的衣领下。

    唉,这个人总是站得笔直笔直的,从不懂得适当的低个头。

    她稍微踮起脚尖,慢慢的压着他的领子。

    看着她熟悉的打着领带,蒙烈感觉自己似乎又有那种冲动了,似乎又有点不受控,他有些烦躁,说:“能不能快点。”

    “好好好,马上好。”

    “紧了。”

    “紧了吗?我松松。”适当的松了些,重新系好,宁可问:“再怎么样?”

    “很熟练啊,原来给谁打过?”问话间,蒙烈脑中不觉飘过骆鼎的脸。

    “我爸爸的领带都是我打的。”

    闻言,蒙烈的心舒服了点,不再觉得领带箍在脖子上难受,他佯装扯了扯,说:“就这样吧。”

    宫一、羽丫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宁可给他们头儿打领带的一幕,二人相觑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点了个头。

    宫一说:“头儿,我去开车。”宁可说的要早去会场的话他有听到,他觉得宁可说的有理。

    不待蒙烈开口,羽丫头急忙说:“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