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一心只想着一世一双人,可是现在,他却无法成全她。

    君若雪吁叹一声,“你就当朕今晚没来过吧!”

    素暖只觉一阵清风拂过,便已经不见了君若雪的影子。

    回到绛云殿,君若雪阴着脸坐在红木雕花椅上生闷气。

    阿九胆战心惊的走上前询问道,“爷,谁惹你生气啦?”记忆中,已经许久没有看到主子这么大的脾气了。

    主子是个宠辱不惊,遇事能保持气定神闲的人。

    谁有本事惹得爷这么大的火气?

    君若雪怒道,“还能有谁?萧府那位恨嫁的女人。竟然枉顾我们的夫妻之情,如今装作不认识朕。你说她什么意思?”

    愈想愈生气,“阿九,你说朕哪里配不上她了?”

    阿九缩着脖子,哭丧着脸,“爷,她是个那么骄傲的性子,非正妻不嫁,非独宠不嫁,岂肯屈居在皇后之下?”

    君若雪一记冷光射到阿九身上,“那能怨朕吗?”

    阿九颤了颤,胆战心惊道,“这是造化弄人,怨不得爷。”

    盛怒之后,君若雪恢复了镇静。“萧将军何时出狱?”

    阿九道,“萧将军在天牢里,奋笔疾书,写了一份负荆请罪的供认状。据说已经快写完了,两日后应该可以出狱。”

    君若雪略微淡定了些,想到自己和大将军的君子协定,君若雪努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朕就不信,你能逃出朕的五指山。”

    萧府的比武招亲,原本以为会有人山人海的局面,然而出现了“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强烈反差的局面。

    擂台上,萧跃守擂,却悠闲的坐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