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子的野师父,她已为她找好了。

    谁知,锦王却是另辟蹊径,竟然死抓她不放。锦王怒视着她,却锋芒毕露,咄咄逼人道,“所谓虎毒不食子,镇国夫人今日在朝堂上,用词险恶,分明就是存心置锦王妃于死地。试问这样狠心绝情的母亲,如何能教出一个知书达礼温婉贤淑善良温

    情的女儿?镇国夫人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想必大家心里已有定论吧?”

    众人面面相觑。

    锦王殿下这不走寻常路的护犊子方式,让他们手足无措。

    这时璃王又站出来附议道,“锦王说的有道理,所谓人之初性本善,锦王妃生下来时也是一张纯洁的白纸,镇国夫人却没有好好的教导,有错。有错也。”

    锦王冷笑的望着璃王,“九皇叔,一棵墙头草是不可能产生真知灼见的,你何必浪费唇舌?”

    璃王脸黑,碰了一鼻子灰后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候在一边。

    皇上审视着锦王,他满腹诗书气自华,雄辩滔滔,一众大臣被他驳得哑口无言。

    他只是奇怪,他为何不直接替锦王妃辩解?显然,他根本就知道,锦王妃在装疯卖傻。锦王妃的欺君之罪无可厚非。

    帝王的脸上蔓出一抹轻笑,他倒要看看,他这个最优秀的儿子,如何从君王的铁腕里救出他心爱的女人。

    他了解他的儿子,他及其护犊子。

    锦王自然是护犊子的,只是护犊子也要讲求策略。

    敌人在暗,锦王妃在明。只怕经过昨夜后,锦王妃会行医的事是纸保不住火了。

    不过,又

    是谁夜闯锦王府,还能不惊扰他的暗卫,窥探到王妃行医的内幕,此人的身手,恐怕十分的高深莫测。

    璃王这么多年也不能窥得锦王府的一隅之地,他没有这个能耐。

    皇子当中更是无人与璃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