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样惊才艳艳的人,也有热脸贴到冷屁股的时候。

    锦王抱起素暖,翻身上马,打道回府。

    回去时,追风徜徉在帝都的小巷上,马背上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最后面,是阿九怨妇一般的脸。喋喋不休的碎碎念道,“是谁说的女人是老虎?是谁说的这辈子要离女人远一点?可是现在把女人搂的这么紧的男人又是谁?”

    阿九的左眼皮无预兆的猛烈的抽搐起来,阿九使劲揉了揉眼睛,嘀咕道,“难怪小爷的眼睛一直跳一直跳,原来是因为遇到了红颜祸水。”

    “阿九,你的私房钱还想不想要了?”锦王阴嗖嗖的声音忽然飘过来。吓得阿九猛地打了个寒战。赶紧噤声。

    世事无常。

    就在锦王沉侵在他和心爱的女人简单又平凡的二人世界里的时候,此刻锦王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飞凤宫里,素暖望着香炉里的香,一夜熬到天明。

    “轻舞,殿下怎么还没有来?”一炷香燃到尽头,灰烬折断到香炉里。素暖的心没来由的抽了下,忍不住呐呐的问。

    轻舞端了一杯热茶过来,递到素暖的手上,柔声宽慰道,“王妃,你去歇息吧?你不休息,小少爷可是要休息的。”

    素暖握着温暖的茶盏,听到轻舞一口一个小少爷的叫着,心里溢出一股暖流。

    “轻舞,你说殿下是喜欢小少爷还是喜欢小公举啊?”素暖的注意力得到片刻的

    转移。

    轻舞模仿着殿下的模样,道,“殿下会说不管是小少爷,还是小公举,只要是我家暖儿和本王的孩子,本王都喜欢。”

    素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轻舞,你学的真像。”

    城郊竹海里,璃王穿着一袭黑色夜行衣,负手立于竹海深处。

    璃月穿着曳地大红锦袍,蹁挞而来。